2009年9月2日 星期三

2009年12月梵谷來台

星空下的絲柏路梵谷去世前,絲柏樹取代向日葵,成為他最愛的主題。在他眼中,絲柏如埃及的方尖碑一般美麗,畫中隱喻死亡的絲柏在星、月相伴下,如綠焰朝天竄起,彷如他垂死的掙扎。


梵谷最後的作品 -『麥田飛鴉』
這幅油畫大多數人都認為是梵谷的最後遺作,唯從他死前給弟弟的信中提及另三幅麥田作品,則該三幅作品方是梵谷的最後遺作。這幾幅麥田作品都是畫于1890年7月,而"麥田飛鴉"中以狂亂的筆觸,捈抹出黑藍色的天空,騷動的麥田,迎面撲來(有說是飛走)的烏鴉,充滿著死亡的徵兆,相信是梵谷自殺前沮喪而孤寂的心境,比後三幅麥田作品更有張力,可說是遺言之作。
掛在阿姆斯特丹的凡高博物館。


自畫像/掛於 巴黎.奧塞博物館
自畫像梵谷一生畫了卅多幅自畫像,光是從自畫像即可窺見其風格演變。這幅自畫像是梵谷在巴黎時期的作品,畫家雙眼透露著些許焦慮與憂鬱。

迎接十二月中旬的「燃燒的靈魂—梵谷」特展,歷史博物館副館長高玉珍昨天表示,該館將在十月起封閉一、二樓展場整修兩個月,將以「銅牆鐵壁」般的保全措施,確保梵谷畫作安全無虞。 梵谷因窮困,有些油畫是畫在木板或紙板上,再加上他偏好厚塗,顏料容易因年代久遠而龜裂、剝落,畫作狀況不宜遠行,備增梵谷展的借展難度。
為確保展品安全,庫勒穆勒美術館副館長Rinus Vonhof及安全官Ton Hoofwijk曾於一月來台實勘史博館展場,展開滴水不漏的安檢,史博館館長黃永川透露,「就連館旁的樹木,距離博物館有多遠都得丈量」,他們並針對安全提出報告要求改進。最後,由聯合報系金傳媒營運長顏光佑代表與庫勒穆勒美術館館長Evertvan Straaten簽約底定。

此次借展的展品,曾借展給北義大利造成轟動。但展品回到荷蘭後,庫勒穆勒美術館檢查畫作,發現有些素描短期內不宜再出國,必須抽換。因考量可能會影響展覽的可觀性,庫勒穆勒美術館開會決議,主動把鎮館級精品「星空下的絲柏路」加入展覽,成為此展最重要的展品。

高玉珍說,為了在台灣推出梵谷特展,她與庫勒穆勒美術館人員開過多次會,由於梵谷作品的質料脆弱,為保護珍貴的文化資產,史博館一樓及二樓將整修兩個月,強化安全措施、燈光、陳設、動線等,避免畫作因燈光太強受損。 展覽期間,將請台北市警局支援,再加上保全人員,全天候巡邏場館安全,務必達到「銅牆鐵壁」般的防護。
【2009/09/02 聯合報】
沒有西奧 就沒有梵谷
梵谷一生潦倒,只有弟弟西奧無所保留地愛他、接濟他,「否則世上縱有梵谷其人,也必無梵谷其畫。」作家余光中在他的譯作「梵谷傳」裡如此評論。 梵谷較西奧年長四歲,都曾為畫商工作過,但梵谷常因藝術上的堅持和顧客爭執,不如西奧的畫商之路順遂。梵谷自覺「父親的職業是最神聖的,我很想和他一樣。」進了神學院,還沒畢業就前往煤礦區佈道、與礦工下礦坑勞動,在遭遇礦坑爆炸等不幸事件後,梵谷將自己的錢財、衣物統統施捨給工人,和他們一同向當局抗議,但傳教委員會認為梵谷離經叛道,不准他再傳教。 當不成牧師的梵谷,聽了西奧的建議改拿畫筆創作。那一年,他廿七歲了。一八八六年,梵谷到巴黎和西奧一起工作,接觸到許多印象派畫家,受印象派色彩、線條、構圖、主題等影響。他的調色板鮮明起來,線條也流動起來,一改過去風格。

為了尋找風景裡的陽光,梵谷一八八八年二月前往法國南部的阿爾,他神魂顛倒地提出在此地建立藝術家群落「南方工作室」的構想,西奧不僅在巴黎為他鼓吹,還為了哥哥,和高更簽訂條件很優惠的合約,吸引他搬到阿爾與梵谷同住。
從梵谷遷居阿爾到自殺為止的兩年半,是梵谷藝術全盛時期。這時他的技巧已臻圓熟,
南方的大太陽燒艷了他的調色板,燒活了他的線條,燒著了已成死灰的早年的宗教狂熱。」余光中形容。

高更在梵谷割耳事件發生後離去,梵谷遭阿爾的鄰居聯名控告「發瘋」,要求警局逮捕他強迫治療。梵谷被迫住進精神療養院,期間,他不斷寫信給西奧、要求他寄些畫家的版畫或素描複製品供他臨摹。

梵谷的病情在西奧結婚、生子後急轉直下,接受嘉舍醫生治療的梵谷,一邊辛勤作畫,一邊急切等待西奧到訪,偏偏西奧因健康、工作等因素不刻前來,感到遭「遺棄」的梵谷,自我毀滅的傾向再度發作。一八九○年七月廿七日傍晚,他在散步時朝自己開槍,兩、三天後與世長辭,半年後,西奧也跟著走了,他的遺孀將西奧葬到梵谷旁邊,生死相伴,成就這一對兄弟的傳奇。 【2009/09/02 聯合報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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